脸色白得吓人,透着一股虚弱的透明感,嘴唇也毫无血色,浓密的睫羽紧闭着,整个人陷在锦被之中,像一枝被风雨摧折的花。

        林臻的心瞬间揪紧。

        一股怒火与后怕不受控制地升起。

        若不是那该死的刺客偷袭,致使她提前动了胎气,她何以要承受这早产难产、在鬼门关走一遭的巨大风险?!

        这笔账,老子早晚跟你们算清楚。

        她暗暗咬了咬牙,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屏退了守在一旁的丫鬟。随即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目光温柔地、带着无尽疼惜地落在青霞苍白的睡颜上。

        他伸出手,指背带着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轻微颤抖,极其轻柔地抚过她冰凉滑腻的脸颊。

        青霞的睫羽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微颤动了一下,旋即缓缓地睁开。

        那双总是冷冽如寒潭的美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汽,虚弱得仿佛随时会重新合上。

        但在看清床边坐着的、眼神里带着满满担忧的人是林臻时,那毫无血色的唇角竟微微向上弯起一个极淡的、却仿佛能令天地失色的绝美弧度,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拂过:“夫君……”

        林臻用力地点点头,心头大石落了一半,他俯身靠近些,同样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安抚和肯定的力量:“嗯,夫人,我在。”

        “你辛苦了,孩子没事,很健康,孙神医说了,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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