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正坐在树下的石桌旁执笔书写,素色交领长衫裹着单薄身躯,却掩不住颈间一截凝脂般的肌肤。

        听见动静,她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洇开一朵墨梅。

        林臻的视线掠过她消瘦的肩头,最终定格在微微起伏的胸脯上,腹中暗笑,这女县令倒生得副好皮囊,难怪能让蓬莱县的乡绅们失了分寸。

        “夏大人,世子来看你了。”王春生上前半步,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夏竹这才放下狼毫,起身时衣袂扫过石凳,惊飞了落在上面的麻雀。

        “下官参见世子。”夏竹起身时衣袂扫过石凳,惊飞了落在上面的麻雀。

        林臻这才发现她腕间系着褪色的月白绸带,衬得肌肤愈发苍白,却将胸前丰盈勾勒得愈发明显。

        御史台竟连个像样的刑具都未上,倒像是特意留着这抹春色给贵人赏鉴。

        “夏县令好兴致。”林臻踱到石桌前,指尖拂过未干的墨迹。

        他忽然倾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夏竹耳畔:“在写《女诫》还是《女训》啊?”

        这话带着三分戏谑。

        夏竹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槐树粗糙的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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