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世子,蓬莱那边...”王春生从袖中掏出卷宗,把蓬莱发生的以为都告诉了林臻。
“现在夏竹已经移交御史台,过段日子会三司会审。”
“原来是个女县令,难怪啊。”
林臻想起慕容嫣要提拔女官的事情,但没想到她居然偷偷安排了个女县令。
幸亏陈墨过来报告,自己又派人去调查,否则再坚持几天还指不定出现什么乱子呢。
丈夫和妻子行房能判强奸,订了婚圆房也叫强奸,就连没奸进去都叫强奸。
但凡只要是对女人不利的,就都要上纲上线,而男人只能吃亏,无处申冤。
幸好自己阻拦的及时啊。
王春生想起夏竹在公堂上的模样,那个曾穿着赤罗官服、手持惊堂木的女县令,此刻却在候审牢房里写证据清单到深夜,笔尖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
“其实属下临走前,本想告诉她该如何断案,可...她只说罪在偏听,却不愿听属下半句劝,眼中满是倔强。”?
“不听才是正常的。”林臻忽然坐直身子,目光如刀,“这样的女子,身上都有股子疯魔般的偏执,说不准她内心还有缺陷,对男人有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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