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春生则是去往王府。

        王府的温泉别院笼罩在蒙蒙水汽中,占地半亩的泡池如同一方嵌在大理石地面的琉璃镜,池底镶嵌的夜明珠在水中投下细碎荧光,恍若银河碎落人间。

        青铜铸就的滑梯蜿蜒盘曲,顶端的喷水瑞兽口吐温流,在正午阳光中形成一道彩虹般的水幕,水珠飞溅在池边的汉白玉栏杆上,发出细碎的叮咚声。?

        林臻赤裸着上身,噬心蛊的伤痕在水汽中若隐若现,怀中抱着还不满周岁的小承煜。

        孩子穿着绣着金线金蟾的红色肚兜,藕节似的小胖手正抓着父亲胸前的伤痕,奶声奶气地笑着:“爹爹,滑滑!”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阳光中拉出亮晶晶的丝线,惊得池边木架上的金丝雀扑棱棱振翅。?

        “好!滑!滑!”林臻用鼻尖蹭了蹭儿子肉乎乎的脸颊,胡茬惹得孩子咯咯直笑,小脚在空气中乱蹬,肚兜上的金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抱着孩子登上滑梯顶端,瑞兽的双眼嵌着鸽血红的宝石,在日光下流转着妖冶的光,仿佛下一刻便要腾空而起。

        池边的晴雯穿着月白色蝉翼纱肚兜,纱料轻薄如雾,覆在肌肤上似有若无,隐隐透出雪玉般的肤色。

        她跪坐在玉石台上洗头,乌发如瀑垂落,发间点缀的珍珠发簪随动作轻颤,水珠顺着发梢滚落,砸在雪肩上溅起细小的水晕,肌肤在水汽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锁骨下方的凹陷处积着一汪清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映得胸前的抹胸边缘也染上了水光。?

        “夫君,慢些!”晴雯转头叮嘱,腕间的翡翠镯与水面相碰,发出清越的声响,衬得手腕愈发纤细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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