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耳光声在寂静的公堂格外刺耳。
刘翠莲的头猛地偏向一侧,嘴角立刻渗出鲜血,滴在胸前的肚兜上。
那是大鹏去年中秋送的,绣着歪歪扭扭的并蒂莲,此刻被血点染得触目惊心。
她突然想起半月前的深夜,父亲就是用这样的力道,将她按在灶台边:“绸缎庄少东家说了,只要你咬死大鹏强奸,二十亩良田、五十两聘银,够你弟弟读十年县学!”?
“你这个不孝女!你把全家都毁了你知不知道!”刘屠户的唾沫星子喷在她脸上,混着浓烈的酒气和蒜味,“你弟弟的私塾钱、你娘的药钱,全让你给败光了!”
他抬起脚,重重踹在女儿腰间,布鞋底的泥垢蹭在她褪色的裙角,“现在好了,咱们全家都得陪你去死!”?
围观的百姓中爆发此起彼伏的惊呼。
“好哇!原来真是父女合谋!”
“难怪翠莲这阵子总躲着大鹏,敢情是揣着坏心眼呢!”
“快看那肚兜上的血!”
“早知她不是省油的灯,去年还骗我说大鹏偷她绣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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