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直视着刘翠莲:“刘翠莲,你说大鹏强奸于你,可知道强奸罪分为两种?一种是奸进去了,一种是没奸进去。你且清楚回话,当日大鹏是否与你发生了关系?”
他刻意放慢语速,观察着对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刘翠莲眼神闪烁,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回大人...他...他进去了...”
话音刚落,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不敢与王春生对视。?
“好。”王春生点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压迫感,“你既知自己是原告,也该清楚若诬告他人被证实,按律是要反坐的,与所诬告之罪同罚,你可明白?”?
“民女...民女明白...”刘翠莲的声音更小了,身体抖得像筛糠,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脑海里想到父母说的话。
只要你咬死大鹏强奸,他根本没办法证明自己。
因为县衙只相信你破损的衣服,不相信其他的。
“很好。”王春生继续追问,“你说大鹏强行与你发生关系,那你当时可曾反抗?”?
“我...我当然反抗了!”刘翠莲提高了声音,试图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我又抓又咬,他才...才没能得逞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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