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骨节分明、干燥而温热的手掌,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主宰气息,从容地落在了她的头顶。

        那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带着几分安抚般的轻柔,然而其中蕴含的意味,却让夏竹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这不是怜惜,这是抚慰宠物的姿态,是施舍般的确认主权!

        林臻宽厚的手掌就那么自然地覆盖在她黑色的发顶上,带着一种主人奖赏听话仆从的满意姿态,极其缓慢地、由上至下地……摩挲着她的头顶。

        指尖甚至轻轻掠过她汗湿的发丝。

        伴随着这如同对待狗一般的抚弄,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而清晰的、带着十足赞许意味的单音节:“乖。”

        这一声“乖”,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夏竹那颗已被践踏得千疮百孔的自尊之上。

        支撑在地面的双臂猛地一软,她整个上半身都微微一塌。

        浓重的、毁灭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意识,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仿佛在哀鸣着断裂。

        为了理想,她献祭了自己最后一点为人、为官、为女子的尊严,把自己变得还不如一条狗。

        “你...你...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无法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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