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知道,这“乖乖听话”意味着什么。

        是放弃所有的抵抗,交出所有的主动权,将自己彻底置于他意志的摆布之下,接受他的冲刺与羞辱。

        她看着林臻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目光,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一种绝望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头像堵着一团硬物。

        最终还是用力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层更浓的水汽。

        她极其缓慢、沉重地点了一下头,动作轻微,却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脸颊的绯红更深了,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懂。”

        看到她终于点头,林臻脸上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明显加深了,带着一种满足的意味。

        他不再看她,从容地转身,几步便走到了那张靠墙的单人硬木床榻边。

        他伸出手,姿态优雅甚至带着几分闲适地拂了拂那素色布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坦然地在床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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