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报出的这个县名,在乾国无人不知,那是一片膏腴之地,交通咽喉,商贾云集,说是流金淌银也不为过。

        “那可是我大乾的经济特区!够不够富庶?够不够让你大展拳脚?”他盯着夏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夏竹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光芒,如同灰烬中的火星一瞬即逝,随即又恢复死寂。

        她只是再次点了一下头,清晰地吐出一个字:“好。”

        没有喜悦,没有感激,只有一锤定音的木然。

        林臻笑意更浓,那笑容带着一种志得意满和猎物终于入笼的放松。

        他不再看夏竹,而是转身,随手推开了身后那间耳房沉重的、带着铁锁锈蚀气味的木门。老旧的门轴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打破夜的死寂。

        “那就请吧,夏——县——令。”他侧身,做出一个颇有风度的邀请姿势,但那眼神中的戏谑和意味深长却毫不掩饰。

        夏竹没有再看林臻,目光空洞地望着那扇敞开的、黑洞洞的门扉。

        她知道,只要走进去,自己就要和三十四年的干净身体说拜拜了。

        但她还是咬了咬下唇,迈步走进去,即便那双她最喜欢的绣花鞋有千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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