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心,布满了薄薄的、粗糙的茧痕。
这不是操持农具或兵刃留下的厚重老茧,而是经年累月,无数次提笔、悬腕、批阅公文、书写奏章时,笔杆反复磨砺而生的特殊印记。
这层薄茧,是身份的烙印,更是心血与勤勉的见证。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她写治理洪水的公文,林臻都不想摸她。
而之所以摸摸她的手,是想看看她究竟有没有作秀。
“啧。”林臻微微挑眉,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夏竹的耳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夏县令这手,倒真是妙极。手背光滑柔嫩,比京城许多闺阁小姐还要细软,这掌心...却是这般坚韧,想必这一手清隽有力的小楷,必是耗费不少灯烛下苦功吧?”
他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脸上,不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夏竹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那力道带着压抑的愤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但林臻的手如同铁钳,纹丝不动。
她只能扬起下颌,直直地迎向他的目光,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没有泪,只有傲人的寒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