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王爷的威名做文章?"林臻忽然冷笑,“倒会慷他人之慨。”
他端起茶盏,却因用力过猛泼出茶水,“从前报社每月五万两银子,如今换作宫里的玉碟金盏,书生们就真以为是皇恩浩荡了?”
陈墨压低声音:“世子可知,李狗剩的娘今早跪在报社门口?”
他镜片后的目光掠过窗外的骆驼,“她说这辈子第一次见白米饭,陛下的抚恤比咱们给的多三成。”
“三成?”
林臻拍案而起,震得茶盏掉落在地上,“三成也是我的钱啊!他用我的银子买人心,倒显得我这个世子苛待下属了!”
陈墨点头,从袖中取出锦盒:“陛下赏了密信鸽哨。说可用此调遣驿站快马,但每封密信需分两路送:军机处一份,暗房一份。"?
林臻接过鸽哨,触感冰凉:“明着收编,暗里监视。她连我的暗语标记都要学去?”?
说完林臻看向陈墨:“还有你!你竟然敢背叛我,去站陛下的队!?”
陈墨吓得直接跪在碎瓷片中,官袍膝盖处很快染上青灰:“世子,属下冤枉啊,属下也是想提高记者待遇啊!您还记得张秀才吗?上个月他传回北燕粮草图,被割了舌头扔在城门口,可他临终前用血写的西路无粮,救了三千弟兄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