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双眼睛过于锐利,扫视卷宗时,总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人,城外盐商李富贵求见。”门外传来衙役的通报声,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夏竹头也未抬,笔尖在偷税漏税四字上重重圈画:“让他在正厅等着。”
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自到任蓬莱以来,这样的拜访从未断过,富商乡绅们变着法儿地送礼,试图打通关节。?
片刻后,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搓着手走进来,正是盐商李富贵。
他身后的小厮捧着个描金漆盒,里面隐隐透出珠光宝气。
“夏大人,”李富贵点头哈腰,谄媚的笑容堆得满脸都是,“小的听闻大人近日操劳,特意寻了些稀罕玩意儿,给大人解解乏。”
夏竹终于放下笔,抬眼看向李富贵。
她的目光如寒潭,直看得李富贵心里发毛,笑容也僵在脸上。
“李老板,”夏竹缓缓开口,指尖轻轻敲击着桌案,“本县屡次告诫,只要你本本分分做生意,不偷税漏税,蓬莱县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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