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怨和委屈,显然对蓬莱县令的所作所为颇为不满。?

        王春生心中一动,示意士兵暂停动作。

        他观察着刘成业的表情,那瞬间的错愕不似作伪,眼神中的茫然和愤怒显得格外真实。

        “你说什么?蓬莱县令是个女的?”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可不是嘛!”刘成业见绳索松了些,连忙说道,身体前倾,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这是陛下的密诏,说是要在蓬莱试行女官制度,派了个叫夏竹的女子当县令。可自从她来了,三天两头出乱子,上次还把盐商的船队扣了,说是私运...大人,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我多次劝她,她就是不听!她是陛下钦点的人,我哪敢说话啊!”

        他语速极快,急于撇清关系,肥胖的手指不停比划着。?

        王春生示意士兵解开绳索,刘成业揉着被勒红的手腕,惊魂未定地坐下,端起茶杯的手仍在微微颤抖。

        陈廉却不满地哼了一声,显然对王春生的做法有些异议,他冷冷地看着刘成业,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你且说说。”王春生盯着刘成业的眼睛,语气严肃。

        “这个夏竹是何来历?到任后都办了哪些事?”他身体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全神贯注地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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