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下官听世子的。”陈墨也知道今天提出来的事情不合规矩,于是羞愧低下头。

        “那刘翠莲呢?她为什么要诬陷大鹏?”林臻追问。?

        “内子说,刘翠莲早就和绸缎庄的少爷好上了,刘屠户想攀高枝,嫌大鹏穷,就设计了这出戏,既能把大鹏除掉,又能让女儿风风光光地嫁入绸缎庄。”陈墨越说越激动,“世子,这分明就是一桩冤案啊!”

        林臻把茶盏放在桌子上:“是不是冤案你说了不算,这样吧,既然你是我的人,而且又是第一次跟我张这个口,你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调查,如果你说的情况属实,那自然还你弟弟一个公道。如果你只是想给你弟弟开脱罪名,后果你也要自己承担。至少,你这乌纱帽肯定是保不住了,现在你跟我表个态,到底要不要查?”

        陈墨咬咬牙:“查!我相信我妻子,他不会对我胡说八道的!”

        “好,这事儿我帮你了。”林臻站起身,在会客厅里来回踱步。

        从陈墨说的话来看,他与妻子感情很好,而且是几十年相互帮扶的真挚感情,他妻子不会骗他,但大鹏会不会骗他妻子,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说,这事儿得低调点办,如果能不声不响的办了最好,但如果大鹏真的涉嫌强奸,林臻也不会保他。

        “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林臻摆摆手,“记住,这件事不要声张,我会派人去查。”

        “多谢世子!!”陈墨不敢多留,连忙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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