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麻烦?”陈墨夹了口青菜,“陛下圣明,知道报社的记者们辛苦,以后都给编了工部的名额,吃皇粮,战死了还有抚恤。”

        他想起林臻拍案时的模样,心中暗笑,“以后啊,找我送礼的记者怕是要踏破门槛了。”?

        王氏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一辈子谨小慎微,最怕丈夫行差踏错。?

        犹豫着开口:“送礼?这...会不会不好?刚升官就收礼,要是被上头知道,弄不好参你一本。”

        “你懂什么!”陈墨放下筷子,语气带着几分得意,“这叫人情往来。我给他们争取到了编制,他们谢我是应该的。再说,以后咱家的日子也能宽裕些,小宝该启蒙了,丫丫也该添置新衣裳了。”

        王氏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声道:“钱够花就行,咱不贪那些。”

        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对了,你升职了,大鹏那边的事...是不是能想想办法?”

        陈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眉头皱了起来,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又是大鹏!”他放下筷子,声音沉了下去,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我说过多少次了,他自己惹的祸,谁也救不了!”

        大鹏是王氏的弟弟,陈墨的小舅子,半个月前因强奸罪被打入大牢,县令已经定了罪,只等秋决。

        王氏这些日子以泪洗面,整日在陈墨耳边念叨,求他动用关系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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