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萧飞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当初不是说，我不配再成为你的对手了吗？现在又如何？”
他语气中，故意带出了一些不屑。
想要激怒白灵素。
可是白灵素，只是沉默片刻。
便自嘲一笑：“是我错了，其实本就是我，不配成为你们的对手！我的天资，差你们太多，想要与你们为敌，本就是我痴人说梦而已。”
抬起头，她眼中多了一丝无奈与苦涩。
看到白灵素这般表情。
此时萧飞，却有些感同身受。
他颓废三年！
心态其实与此时的白灵素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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