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濑宣设的局那么所谓的谈判从一开始就是陷阱。’
她的后槽牙不自觉地咬紧。
‘该死,我早该想到的,那个手段极端的家伙,怎么可能在三郎死后突然转性?他一定是故意放出和谈的风声引我入瓮.’
这个认知像一剂液态氮注入她的血管。
恐惧——这种她以为早已在政治斗争中免疫的情绪——正沿着她的脊椎缓慢攀升。
如果这真是濑宣的手笔,那么眼前这个持刀者没有立即割开她的喉咙,必然带着更阴险的目的。
她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自己的尸体将在关键时刻成为导火索,引发比荒坂三郎遇刺时更惨烈的混乱,从而引起新的公司战争。
届时无论新美国胜负如何,军用科技必将借机重新渗透进政府核心,而那个她赌上政治生命推动的、让新美利坚重新伟大的计划,将随着军用科技董事会的掌控彻底化为泡影。
这个画面在她脑海中具象化:军用科技的部队重新光明正大得出现在华盛顿特区的核心阶段,她苦心经营的改革派系被逐个清算,迈尔斯家族从五月花号开始积累的政治资本在处决名单前灰飞烟灭。
更讽刺的是,这一切都源于她今天这个致命的误判。
一想到自己拼尽全力,为了权利,为了抱负,为了心底那么一点爱国心而做出的奋斗都将因为自己的错误判断而化作乌有,自己的一切痕迹也将随着军用科技的重新掌管新美国而被清理,罗莎琳德-迈尔斯心中的恐惧感就越发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