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金属壁映出他毫无波澜的脸。

        小田三太夫指节微颤,仿生皮肤下传来细微的电流杂音。

        倘若强行剜去这份变质的情感,是否连带着会将浸透血肉的忠诚也一并撕裂?他忽然惊觉,自己竟在畏惧这样的可能性。

        不过这一切的感情,都绝对不能在华子小姐的面前展现出来。

        华子小姐不需要知晓这些,小田三太夫只需要如往常般挺直脊背,用最平稳的声线汇报‘义体状态优秀’,依旧还能保护好华子小姐就可以了。

        即使自己的内心知晓这其中的汇报中,出现了一些因为自己私心而来的隐藏。

        小田三太夫知道这并不合格,因为如果他有清晰的认知,知晓了自己已经不处于巅峰状态了,那么他最合理的做法应该是跟华子小姐汇报的同时,希望能有一个‘新人’来替代自己,完美地完成保护华子小姐的职责。

        可是每次一想到有另外一名新人,无论男女,当那个模糊的‘新人’身影浮现时,某种远超义体痛觉阈值的抽搐感就从小田三太夫的胸腔中炸开,让他难以接受。

        他清晰得明白自己不愿意见到那样的画面,也不愿意接受那样子的结果。

        在这样子越发扭曲的心理下,小田三太夫自己说服了自己。

        或许所谓的身手衰退只是神经敏感度提升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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