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朋友奥利弗拜托请求的他,早就对刺杀做好了准备。

        NCPD从创立之初就刻着两个血淋淋的大字:保护。

        无论是企业公司里高高在上俯瞰着街道的职员们,还是贫民窟蜷缩在纸箱里的流浪汉,警徽背面的誓言从未改变——只是在这座赛博深渊里,承诺的重量往往要用金钱来称量。

        但对于曾经体验过一次失去的安迪,在保护上面人并无区别,而他也已经不可能再失手了

        棱刺第七次被截停在诺丁汉-温里奥面前的十厘米处。

        刺客的瞳孔在千分之一秒内剧烈收缩,军用级义眼因超负荷运转爆出蛛网状电弧。

        作为小队的王牌刺杀者,他在整个组织的刺杀人员中都名列前茅,在他的简历中,甚至有着潜入生物技术建筑,在激活状态的激光网格中完成对生物技术高管刺杀的记录,可此刻,这个穿着警用防弹衣的男人,每次格挡都精准得如同预设程序,让他手中的棱刺根本无法完成丝毫的突破。

        “不过是个警员.”义眼闪过一串紊乱的数据流,“连暴恐机动队都不是的NCPD警员,居然.”

        内心的些许难以置信,随着斯安威斯坦即将结束而回到身躯上的迟钝感,让这名刺杀者的面容逐渐扭曲。

        “不过是条公司养的看门狗”他的声带处理器因肾上腺素分泌而失真,斯安威斯坦神经加速正在消退,肌肉开始背叛大脑,世界重新变得粘稠,最令他战栗的不是任务失败后组织的‘回收’,而是安迪注视他的眼神——

        ——像在凝视一块砧板上的冻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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