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斩乱麻。

        沈棠道:“要是我打算将他们逼上绝路,何必允诺俸禄补偿?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他们的意思是什么?我先听听,答不答应再说。”

        怎么还跟荔枝有关系?

        翟乐:“他们知道司农寺这些年弄出来不少果蔬,又不论季节,便想着操作一番。”

        这个季节弄出荔枝就很离谱啊。

        那些迂腐酸儒想着劳民伤财,以为康国耗费巨大人力物力建造暖房,以满足君主的口腹之欲。不过,那些人的第一反应却是计算其中经济如何,市场如何,有无牟利的余地。

        只是他们如今在新朝没有话语权。

        不得已,便选出代表找旧主翟乐哭诉。

        趁着康国还未彻底消化曲国、站稳脚跟的功夫,他们这些诉求会被正视,要是再过个两三年,那真是黄花菜都凉了。沈幼梨哪里会忌惮一帮没有权势没有兵马,仅在地方有影响力的世家豪绅?此事,宜早不宜迟。于是,沈棠桌上的荔枝就遭到翟笑芳的无情祸害。

        沈棠讶异:“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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