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永业让他帮忙找个手轻的杏林医士过来,罗杀还以为公羊永业受了暗伤却不欲他人知晓,遂偷偷帮他找了一个。过去的时候,罗杀看到公羊永业正在磨着一把锋利匕首。
杏林医士放下药箱:【侯爷伤在何处?】
公羊永业手指试了试匕首锋利程度,抬手掐了一朵火焰将其烘烤成了幽蓝色。待刀锋冷却,他才道:【不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杏林医士准备给对方切脉的手一顿。
总觉得这位说话哪里怪怪的。
更奇怪的是之后的事儿。
他起身解了战甲,敞开了衣襟。
直到这里,罗杀与杏林医士都以为他伤在前胸后背。随着他坦诚上身,二人并未嗅到血腥味,也没看到新鲜伤口。公羊永业颠了颠手中的匕首,垂首瞧了眼有些臌胀的腹部。
【侯爷,您这是——】
话音刚落,公羊永业已经找好下刀子的地方,手起刀落,利落将腹部剖开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汩汩涌出。罗杀二人阻拦不及,也忘了阻拦,因为他们看到公羊永业将左手探入伤口,从中掏出不该出现在他腹腔的东西——
一个胎衣完整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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