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陈设跟刚才有所不同,温度也比刚才高了许多。即墨秋见她观察四下,便知她在想什么,贴心解释:“是褚令让人重新检查主帐四角,有漏风的地方重新用兽皮裹上。”
甚至还命人在营帐下挖了临时火道。
“无晦向来细心。”
沈棠跟自己头发作斗争,不敌,怒。
“真想一剪子将它绞断了。”
即墨秋将烘笼挪近,又接过布巾,往掌心凝聚一团适量武气,小心细致帮她将长发烘干捋顺。她往后一倒,将即墨秋膝头当睡枕,又伸了个大大懒腰:“我躺着眯一会儿。”
“嗯。”
“不想替自己问点什么?”
即墨秋动作一顿,就在沈棠以为他不会问出口的时候,他道:“殿下可还赶我走?”
沈棠睁开眼。
入眼最先注意到的不是这张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而是几根从他肩头垂落,离她眼睑仅有寸余的发辫。她拽着发辫叹气:“跟以前一样粘人,也不知是谁养出来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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