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茶凉是其一。

        其二就是有些事情沈棠这个主君能做,而作为臣子的他们不好做。沈棠做是明主肃清朝堂,他们做会被有心人恶意曲解成朋党比周、党同伐异。一个朝堂要是充斥着各种意见而无人拍板钉钉,人心就容易散,政令不通,最后受苦的还是底层普通人。要是能撑到储君长大成人,情况可能会好转。不过,也不能保证这个过程没有元老思想发生了转变……

        人心易变,自古如此。

        沈棠也不是没想过禅位给其中一人。

        仔细一盘算发现谁都不行。

        思及此,沈棠又挠头。

        “……但凡我之前开个窍,收个顺眼又不闹事的临幸了,这会儿好歹也有个垂帘听政的成年话事人……”嘀咕完,沈棠又摇摇头,将这个荒诞念头甩出脑海。万一垂帘听政下一步是黄袍加身,康国元老不服垂帘听政的这位,双方矛盾可能更加尖锐,闹动静更大。

        “唉……”

        这一切都要怪狗善念!

        要不是狗善念横插一脚,要不是不知谁挖了云达坟墓,动了四极之柱,自己何苦在深山老林迷路?是的,她在崇山峻岭间失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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