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父。”
谭曲这才意识到自己刚认识的女君是挚友的女儿,不由带上看晚辈的慈爱眼神。祈善何其了解他,开口解释:“她叫祈妙,是你大兄康年之女,数年前被过继到祈善名下。”
他看着少年,认真道:“是祈善之女。”
谭曲瞳孔微微震颤。
无人知晓他此刻的心情。
某种酸涩饱胀从眼眶蔓延到心脏,微微一扯就让他心尖生疼:“你这是何必?我当年救你不是图你记着救命之恩,更不是想将你困在过去。什么叫是‘祈善之女’?你——”
心中冒出一簇大火,火苗烧得到处都是。
祈善倒不觉得自己被困在过去。
“我本孤孑,世上待我纯粹的人不多。”
正因为太少,所以失去一个都叫他发疯。
他有两个文士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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