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脱光了贴一块儿,自然而然就能循着本能找到道。人人都会,当然没门槛。

        门槛越低的东西越容易传播开来,也越容易得到共鸣,这也是为啥黄谣总能有市场。

        她嫌弃道:“但,这也太LOW了。”

        沈棠这些年没少被敌人造黄谣。她亲耳听到就打一顿,没听到的就当做不在意。黄谣这个玩意儿只能困扰在意它的人,以沈棠时至今日的地位权力,即便她真的荒淫又咋了?

        她要索求,谁能拒绝?

        这就是权力的恐怖之处。

        自她之下全都可能成为献媚讨好的资源。

        民间也不是全由中部盟军说了算,也有人对这些越来越离谱的谣言提出质疑,试图用事实拼凑出一个真正的沈棠。奈何真相太平淡,远没有这些谣言中的“沈棠”猎奇有趣。

        更多人还是更喜欢谈论自己感兴趣的。

        顾池道:“不如杀鸡儆猴。”

        沈棠摇头:“没必要,这些刁民不是杀几只鸡就能吓住的。你说刁民为何是刁民?愚民为何是愚民?答案都写脸上了,他们刁钻愚钝,心窍被蒙蔽了呗。一群长在井中的青蛙罢了,一出生看到的天就是井口形状,天长日久有了自己的判断。你就算当着他们的面砍百十颗脑袋,他们也不会真正认识到自己‘错’了,只会觉得你仗势欺人,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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