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时试图瞒她伤势也不是首次,被她抓包就不下两次,总不能是康时运气不行,仅有的两次都被她碰上了。康季寿敢这么承认,沈棠还不敢相信呢。听着沈棠克制着情绪的斥责,康时愈发心虚,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主上眼睛。
“被蛊药毒哑巴了?”
康时不吭声,即墨秋“落井下石”。
“蛊药可没有毒哑人的效果。”
沈棠愈发生气:“康!季!寿!”
看着一脸猫猫祟祟的康时,她情绪上来,想抬手给他一巴掌。可看到康时还是伤患,又是一副战损的可怜模样,这一巴掌还在半空就卸掉全部的力道。最后落到康时后脑勺,轻飘飘跟抚摸没啥区别。钱邕瘪嘴翻了个大大白眼,他吐口气带起的风都比她这巴掌重。
这哪里是教训臣子啊?
养儿子都没这么溺爱的。
酸,酸得钱邕一张老脸都要皱出包子褶。
康时顺力道垂首缩肩,非常有眼力劲地道歉:“主上恕罪,臣知错,臣下次——”
“下次你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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