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时:“……”
要不是即墨秋表情十万分真诚,他还以为这位郎君故意耍自己玩。康时又将求助视线投向了方衍,方衍接收求救信号并火上浇油,用自己杏林医士身份给即墨秋作保——别说即墨秋这位巫医,他们杏林医士也是这么搞的。病患要么喝熬煮汤药,要么吃药丸到撑。
“……我、我还是喝蛊药吧。”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啊。
蛊药再恶心也就一碗的量,自己这会儿又丧失了味觉嗅觉,只要脑子不去脑补自己喝一碗浓稠热乎屎的画面,应该不会太恶心,见效还更快。他给自己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
深呼吸,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康时生怕自己会后悔,趁着勇气尚在,两手端起蛊药就往嘴边搁,张口仰脖,恨不得这一碗蛊药直接滑进肚。从唇边到喉咙不足四寸,眼一闭眼一睁就过去了,怎奈何——
“呕——”
好消息,康时的嗅觉味觉恢复了。
坏消息,蛊药的滋味直冲天灵盖。
更坏的消息,嗅觉和味觉似乎比平日更加敏感,一碗蛊药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恶心得想吐出来。喉咙拒绝蛊药借道,胃部跟着痉挛,康时弯腰趴在床榻上就想呕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