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兵:“……”

        褚曜也出声替钱邕说情。

        “此事,也着实怪不得钱将军。”

        一旦涉及康时这种赌徒选手的未来,哪怕是褚曜的文士之道也不能完全定论。他只知道康时一定会赢,不会丢了小命,但过程中的具体损失却无法窥见,更何况是钱叔和呢。

        沈棠道:“我倒也没有怪罪叔和。”

        这话连即墨秋这个编外人员都不相信。

        短短几句对话,殿下对钱邕的称呼从钱邕、钱将军再到最后的钱叔和便能说明一切。

        也就是钱邕不在这里,要是在——

        要是在的话,也没什么大事。

        钱邕、魏寿跟吴贤,这仨可是康国武将之中的老油条,摸鱼达人。说奸诈吧,人家也没到那个份上,但说他们老实,一个个又滑不留手。其他文武对殿下都是真心实意臣服,钱邕这几个更多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有殿下能绝对压制他们的时候,他们才是忠心。

        一旦天平无法绝对倾斜,难说没有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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