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用康时这颗鱼饵钓大鱼,康时在前面领路,沈棠再安排人悄悄尾随,想空军都不行。

        顾池听了都替康时感觉心梗。

        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

        主上这是被康时克了十几年,终于学会反击利用了。不仅会利用,人家还学会了预判康时的预判,优雅掏出特制的大伞,就差再弄把躺椅晒太阳。悠闲得连魏楼都看不过去。

        “起开!你这像什么模样?”

        浑身上下哪有一国之主的样子?

        魏楼莫名觉得最近火气有些旺盛。

        “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谁规定我就应该是什么模样?既然没有规定,又何来不像样?”沈棠抱紧伞柄,生怕没了伞的庇护,她就屎到淋头了,“您老能者多劳。”

        有空在这里挑剔她,不如【三心二意】多干活。中部盟军营寨留着不少来不及搬走的辎重,这些辎重让沈棠重温开盲盒的乐趣。饶是沈棠贵为一国之主,也不得不羡慕中部世家家大业大,营帐搜刮出来的包裹箱笼塞满好东西,包括但不限于价值连城的奇珍典籍。

        甚至有兵书言灵阵法的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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