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可没有说不的权力。
特别是这会儿主上还气头上。
顾池双指抵在敌将眉心处,漠然道:“死道友不死贫道,现在开始求祖宗保佑吧。”
敌将闻言,大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正要喝问顾池算个什么东西跟自己这般说话,一股凉意从对方指尖射出,顷刻没入自己的识海灵台。短暂凉意过后就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剧痛,识海灵台似乎要被一双手硬生生撕裂成两块。这种痛不是皮肉之痛,而是灵魂之痛。唯有嘶吼、打滚才能稍稍缓解痛意。
真正的度秒如年。
当他回过神,蓦地惊觉自己大汗淋漓,嘴巴微张,浓郁铁腥味从喉咙位置往上钻着。
这才发现歇斯底里的挣扎惨叫只是幻觉。
“咳咳咳——”
顾池刚将手指挪开,一大口污血从敌将喉咙喷出,眼前所见景象模模糊糊,触感变得无比迟钝,连耳朵也像是被塞了厚重棉花,外界声音变得极其微弱。敌将还未来得及担心自己刚刚泄露了什么东西,便看到坐在上首的女人嘴巴一张一合,隐约是“杀”的嘴型。
这女人要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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