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将军,今夜袭营,精锐几何?”

        敌将面色铁青,不发一语。

        褚曜知道对方破防了:“褚某斗胆一猜,这些精锐里面是不是还有将军私兵家将?”

        沈棠抚掌笑道:“好一出借刀杀人。”

        不是敌将跟盟军盟主不合,便是他背后势力不服管教,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穿了小鞋推上来送死。她笑嘻嘻给对方心口插了一刀:“谁都知道青燕晚上行动不便,偏偏还将你推出来,盟军用啥理由?是将军擅长直线袭杀?速度无人能及可全身而退?还是说盟军军中青黄不接,只能让将军临危受难,力挽狂澜?”

        她说一句对方脸色就黑一分。

        比胡说八道更让人生气的是她猜中了。

        沈棠嘲道:“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领导夸你两句,你真以为领导说的是人话?领导只会说屁话!当然,我除外。”

        天底下再也找不出像她一样倒贴钱干活十几年的领导,某些时候沈棠都有一种劳动仲裁的冲动。一想到仲裁被告与主持审理裁决的是一人,她就歇了心思,这种官司打不赢。

        敌将想到自己被算计,气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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