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越是笑得不在意,敌将越是气得不轻。在他看来,他实力高强,即便沦为阶下囚也是炙手可热的。沈棠不说礼贤下士,也不该折辱于他,毕竟能将他拉拢过去,对康国有利无害。沈棠这厮却不按常理出牌,不仅没有松绑善待的意思,反而话里话外都是轻慢。

        搁在任何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身上都是无法容忍的!他也彻底打消了委曲求全的念头。

        沈幼梨也不给他机会。

        “呵,你且张狂这一时片刻,待——”

        沈棠吐出嘴里最后一颗瓜子的皮,眼神轻蔑俯视他:“待什么待?待你们真真假假、声东击西的夜袭成功?还是待你们趁乱投放的病源扩散?亦或者是待你们埋伏成功啊?”

        她说一句,那名敌将脸色就黑一分。

        沈棠双手环胸发哂笑:“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明明操作烂得不行,偏偏又菜又爱玩。离开我,谁还将你们当成胎盘?”

        她不顾敌将脸色,看向“项招”道:“还是说,指望你利用项招身份混进来作祟?”

        被褚曜劈昏的“项招”脊背一僵。

        公羊永业没想到这事儿还有项招的份,当即不假思索,探手如闪电,将“项招”双臂卸下,单手捏住她下颌,抬眼用眼神询问沈棠要不要将下颌也卸了。文心文士无法掐诀吟诵就被废了大半,脱身无望,更别说趁机作妖了。

        栾信反应本来就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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