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刚刚擦拭干净的佩剑仍带着血。

        命人给褚曜带去口信,她自己单枪匹马去见林素。抵达目的地,她瞧见一个被人用刀子架着脖子的林素,以及正蒙眼持刀威胁林素的公西仇。后者已听到急促驰来的马蹄声。

        “林小玛玛,好久不见。”

        “也就两三月不见,你怎么在这里?”

        “哎,说来话长,等玛玛来长话短说,省得说两遍。”公西仇正值蜕皮后的虚弱期,用科学说法就是激素跌到谷底,他做什么都没力气,懒洋洋不想动,只想晒太阳睡大觉。

        林风都没下马:“行,回去。”

        公西仇将刀子收回,打了个哈欠。

        活像是准备冬眠的蛇蛇:“不用。”

        他感觉到大哥的气息正在往这边靠近。

        林素趁着二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这边,先撤了——林风没有拦着,公西仇则是发现她的态度也选择放任自流。他虽不知林素立场发生微妙变化,但他知道中部盟军已黔驴技穷。

        秋后的蚂蚱,又能蹦跶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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