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军这是有意瞒着他们?
二人心中不寒而栗。
他们抬头看向赵盟主,开口想要讨个说法,怎料脖颈处传来一点刺痛。伴随着鲜血从碗口大的断口喷涌出来,一开始咆哮问责的大家族长也被吓得心脏漏跳一拍,猝不及防之下被喷了半身的血。他的鼻腔充满浓郁血腥,一时间呆若木鸡,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后退两步:“赵、赵盟主这是……”
终于清晰意识到在场这群人有病,全是神经病。而他自己正身陷囹圄,性命难保。
“赵盟主不怕被诸国国君知晓?”对上赵盟主冷漠的眼,他一边冒冷汗一边找生路。
“知晓又如何?”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是,知晓又如何?
中部诸国国君本就是中部分社手中把玩的摆件,诸国朝堂重臣不是加入中部分社,从中获取实打实利益,便是与分社成员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完全受其驱策。中部分社的社员是个什么尿性?从来以家族为大,以自己为次,以分社为第三,而对各自国君毫无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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