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龙也觉得不太像正常人的饮食?”

        喻海叹息道:“怎会?”

        说着就准备递出筷子夹一块。

        跟着,他就发现自己筷子被另一双夹住。

        少年道:“不必勉强,你我不同。”

        八个字落在喻海耳中犹如惊雷平地炸起,他几乎要失态起身,想问什么却卡在喉咙。

        少年“谭曲”进餐颇有世家子风范,盘中血块一点点被他送入口中,不多时便吃了个一干二净。看着桌上的空盘子,少年“谭曲”问喻海:“我只对生食有胃口,也只吃得下去这些,越吃越觉得腹中饥饿难忍。现在还只是鸡鸭鹅血,来日是否看人也秀色可餐?”

        他记忆有失不代表没有常识。

        这明显不是个正常人该有的状态。

        哪怕喻海说他得了怪病,他仍觉得自己不是病了,是成了怪物,一个对鲜血生食有胃口的怪物。侍从不知何时退下,少年“谭曲”倚在窗漏附近:“归龙如今就是如此。”

        “什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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