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秋指了指自己喉咙。
有些话他不能说,能说也劝不动。主上眼下执念是秦礼这些臣子,而他不在其中,劝说也起不到多大作用,还可能适得其反。
秦礼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深沉无奈。
二人寒暄之后分别。
离去前,他听即墨秋问了句。
“长生久视,秦少师真不心动?”
后者沉默了片刻。
声音艰涩:“点到为止,过犹不及。”
何尝不心动呢?
但他必须要克制自己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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