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怪就怪褚无晦,你要是早个一个时辰,就能赶在他跟前了。不过你年轻,以后有的是建功立业的机会。”栾信眼底发现清浅笑意。有这事业心,干什么都会成功。
项招忙摆手。
她哪里真敢怪褚尚书啊。
听到褚曜只比自己早一个时辰,项招没什么埋怨,反而是自豪更多一些——也不看看她是跟谁比。栾信见她神情无甚不悦,颇为满意。一念天地宽,文心文士忌讳钻牛角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中部盟军那种疯子遍地的地方,栾信就担心项招在那边混久了容易移了心性。如今见她念头通达,这才真正放下心。只要维持这份通达,项招即便不在朝堂也能发展得不错。
“不可骄傲自满,但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带回的消息也有大用。”栾信想起自己出发前跟褚曜短暂对视,心下啧了一声。以褚曜如今的文士之道,他不可能不知道设伏一事。
知道,却只字不提。
这里头就很耐人寻味了。
应该是晓得自己无意间“抢”了项招这个晚辈的功劳,这才故意隐瞒了一手,让项招不至于颗粒无收。思及此,栾信心下不由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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