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自来算是哪门子的贵客?”
沈棠将手中毛笔搁置。
工作使人困倦,但一说干架她就精神了。
“按理说是恶客的,但人家专程来此吊丧,也算是用了心。”褚曜这张嘴损起来也是真的损,仅是三言两语便将敌人调侃了一番。
“吊丧?谁的丧?”
沈棠有些听不得这个词。
褚曜笑而不语。
沈棠不悦道:“吊你的丧?实在晦气!”
褚曜一个大活人活得好好的,先是手足兄弟要将他塞进棺材,又是一帮不识趣的敌人要给他千里奔丧。哪怕不晦气也被搞得晦气了。
褚曜道:“是主上的。”
沈棠差点懵了:“……谁给我造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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