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要是普通人保安员在岗哨看着,异能者们都在办公楼给他们特别安排的房间里玩自己的,有事才出来管一下。
堂口大门和各主要路段、重点部位都有监控。
就这样,水生在这白鳄堂的厨房里干了起来。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一转眼他就在这里干了一个星期。这种生活让他仿佛回到了之前在外流浪三年的状态当中。卑微、坚韧而自强不息。
当然,他是带着目的来的。
食堂的杂工周末有一天休息。周日水生回到别墅里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水生先生,食堂的工作好玩吗?”文克兰问道。
“不好玩。”水生说。大家仍然不知道他突发奇想去白鳄堂食堂工作的真实原因,还以为他继续在查禁药“阿米诺斯”的事。他不说,大家也不问。
谁家员工愿意天天打探老板的事啊。
在他不在俱乐部这些天,别墅内的事务都是交给郑慧芬、文克庭处理的。文克兰和朱福贵也各自在忙。
他给陆行舟打了个电话,说了其委托的事暂无进展。后者也知道这事不容易,并没有说什么。若是容易的话,他早就动用其它的线人去查了,何必劳动局外人的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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