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饶命啊!”
白鳄堂,一间密室被临时改建成了刑讯室。
财务主管张东青被绑在架子上,浑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尽管如此,仍然有一名鳄神会成员在不断地挥起皮鞭,挥打在他的身上。
“我是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啊!啊!”惨嚎不断。
副会长马经武伸手,制止了鞭打。
“到了现在你还嘴硬?”马经武脸色铁青,“监控记录显示,从昨天下午下班后到今天早上,就没有任何人进出过财务室。财务室的钥匙就只有你和鄢堂主两个人有。保险柜的密码就只有你知道,连鄢堂主都不知道!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骗鬼呢!”
他亲自抢过鞭子,重重地抽在张东青身上:“很多人说,你今天早来上班的时候神色恍惚,很没精神,好像昨天一晚上没睡觉。这不就是夜里偷东西造成的?”
张东青又是一声惨叫,不过被这话提醒,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在痛苦中慌乱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我好像魔障了!魔障了......我好像记得,有个人,有个人一直在要我说出保险柜的密码.......他说,他说,他是我最好的领导鄢绪!对!鄢绪!”
听了这话,审讯室里的白鳄骨干们脸色全都变了,齐刷刷看向堂主鄢绪。
尤其是鄢绪,吃惊得嘴里仿佛都吞下一个鸭蛋,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事竟然会牵涉到自己身上!
老天在上,为了避嫌,他自己从来没有向张东青问过保险柜的密码!
“鄢绪,张东青的招供,你有什么说法?”马经武冷冷地看着鄢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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