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震。
这就是命运的核心?!
但还没等我细想,虚镜的下一句话便让我心头一沉:
“但它也藏着最大的代价。”
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梦璃的识海波动了一下,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
盛若琳则是紧靠在我身边,眼神警惕。
但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浮现在长河两岸的“自己”,心中前所未有的清明。
我就是我。
这一世的杜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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