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下来。
就在这时，盛若琳忽然低呼一声。
我转头看去，只见她正盯着岸边一幅画面，神情复杂，眼眶微微泛红。
那是一幅战争的画面。
硝烟滚滚，血流成河，战场中央站着一男一女，女子身披战甲，手中长剑染血，男子则立于她身侧，背负长刀，气势凌厉。
他们并肩作战，面对的是漫天神佛的围剿。
画面中的盛若琳倒下了，嘴角溢血，却依旧含笑看向身旁的杜尘。
而那个杜尘，则跪倒在地，仰天怒吼，随后冲入敌阵，再无音讯。
“那是……我们吗？”我声音低沉。
盛若琳点了点头，眼泪无声滑落：“在上一个纪元，我们曾并肩战斗，试图改变这腐朽的命运体系。但最终，还是败给了所谓的‘天命’。”
她的手紧紧握住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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