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我望着她那双银白色的眼眸，声音轻柔却坚定，“你还记得我们在青丘山的雨夜吗？你说过，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死。”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掌心的光芒不再那么炽烈，像是风中残烛般忽明忽暗。
梦璃的声音在我识海中低声道：“她正在挣扎。你的记忆在撕裂深渊的侵蚀。”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体内命火被抽空的痛苦，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那时你为了护住我，强行催动血脉之力，差点走火入魔。我抱着你，在大雨中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再受伤。”
她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仿佛有某种沉睡的记忆正在苏醒。
“你是……杜尘？”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与迟疑。
我心头一震，几乎要落下泪来。
“是，我是杜尘。”我轻声说，“你是盛若琳，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是什么影，也不是什么深渊的奴仆。你只是……盛若琳。”
她缓缓垂下手，掌心的毁灭光辉一点点散去，整个人仿佛从冰冷的世界中挣脱出来。
可就在这时，虚镜的声音冷冷响起：“情感……是命运最不可控的变量。”
我转头望去，只见他站在不远处的空中，双眼如镜，映照出无数命运的轨迹。
“你要用它来对抗深渊？”他语气复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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