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一笑，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但我带回了真相。”
话音未落，整个空间忽然剧烈震荡！
一道冰冷的声音凭空响起：“你以为你能窥探过去而不付出代价？”
玄老出现了。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只是以残魂形态显现，而是亲自踏入了这片时空交汇之地。
他的身影模糊而扭曲，仿佛随时会被这里的力量撕碎，但他却毫不在意。
“杜尘。”玄老缓缓开口，目光冷漠如冰，“你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外的变数，但你错了。你不过是另一个‘第四天灾’的宿命轮回罢了。”
我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心跳加速。
他知道什么？
“你曾是守护者，不是吗？”我强撑着站起身来，声音低沉而坚定，“三百年前，你在命轮祭坛前亲手斩杀了那些想要改变命运的人。你说他们挑战了天道秩序，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只是想活得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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