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如果不动手，我就只能等死。”
“那就死吧。”虚镜冷冷地说出这句话，随后转身欲走。
但我猛地起身，哪怕身体几乎崩溃，也依旧咬牙开口：“等一下！如果你是命运的守护者，那你告诉我——盛若琳的命运会怎样？”
虚镜脚步一顿。
“她的命运早已注定。”他头也不回地说，“但她是否会被改变，取决于你是否会成为‘变数’。”
“什么意思？”
“当你真正掌控命运之眼时，你会明白。”虚镜的身影开始消散，“记住，当命运崩塌时，你会选择拯救，还是毁灭？”
话音落下，整个空间骤然一暗，再睁眼时，虚镜已然不见。
我怔怔地看着前方，良久未语。
梦璃轻叹一声，“杜尘，你还打算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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