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弘的谎言拆穿了，所为的物证，居然是合并成的灵符。
“人证？”
柳无邪目光落在崔笙的脸上，笑意不减。
“没错，就是人证！”
记忆灵符柳无邪可以拆穿，但是人证，柳无邪如何破解。
难道他还能改变人的思想不成。
“谁是人证？”
柳无邪目光看向崔笙身后那些人。
破解记忆灵符还有些麻烦，如果说人证，对于柳无邪来说，这有
难度吗？
“我们亲眼见到他们两个吞服了天道会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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