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烨身体后仰，望着船舱外的星空：“牛顿，康德，梵高，卡文迪许，咱们兄弟两就得给这个世界作出一个两极的标杆，我是如有，若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而你则是斩尽天下红颜；看看后世对你我的评价和盖棺定论。”
“我感觉你这是想站在道德制高点，变相的在抨击我？”
“秦宜禄的妻子杜氏，何进的儿媳妇尹氏，张济的妻子邹夫人，王昭仪，孙姬，李姬，周姬，刘姬，宋姬，赵姬，陈妾，先让我喘喘气。”
文烨长吸一口气说道：“曹操那时候在乎过史书和后人怎么评价他么，现在世人又是怎么评价他？”
“淫邪者看到满脑子的色，豪壮者看到金戈铁马的波澜壮阔，利用结亲形成的门阀勾连。”
赵长安想了想，慎重的回答。
“这不就结了？”
文烨哑然失笑：“骂曹操好色，当然他也确实好色，但是只用一句好色来概括他，就不免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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