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小楼的后面,则是砖瓦厂外边的后山山野,从大门专门绕过来有三四百米,而且都是荆棘藤蔓密布的小灌木林子,绕到后面放毒蛇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而且赵长安春夏秋常年开着的后窗户和小楼别的后窗户一样,都蒙了一层细密的铁丝网,为了防止飞虫进屋,赵长安又在上面蒙了一层细纱窗,可以说老头是野狗吃刺猬,无处下爪。

        现在看来那个老棒槌一直都在阴自己,结果却总是阴错阳差的自己没上套而已。

        通过车子的外后视镜,赵长安又看了一眼那个池塘和小叶枫的山,以及山上的观景亭。

        脸上冷笑不已。

        等回山城,让徐婉容好好的查一查,那个老头有没有后人。

        还有那撮荒茔,平了灌水,做成一个野塘吧。

        想来徐婉容也很乐意这么干,本来徐三的事情不至于吃花生米,可他和玩蛇老头当年干了两票,钱没搞几个钱,也就分了几百块钱而已,结果却把自己坑死。

        包括当年初三暑假那个中午,在北郊养猪场后面,轰鸣的如同飞机低空高速略过的大头绿苍蝇密密麻麻,夏武跃,乔三强,还有他俩的那四个狗腿子。

        夏武跃和乔三强算是嘎了翻篇,可那四个狗腿子一个判了八年,一个一家三口在市里面做个小买卖,还有两个都在上学,一个大专,一个三本。

        赵长安从来都没有那么的大度,不是不报,只是最好的时机都还没有来到。

        “铃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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