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退休六十多年了,昂热。”上杉越苦着脸,“六十年前退休的时候还把家族的神社给烧了,他们现在应该羞于提起我才对。无论他们怎么开罪了你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退休的黑道分子,拜托你不要打搅我的清净好么?”
“放心,不吃白食,我会付钱的。”昂热掏出一张一万日元的大钞,复述了一遍刚才的点单:“豚骨拉面,外加两个卤蛋。”
上杉越沉默了一下,还是走进屋台车内点燃炉灶,转身愤愤然的从冰箱里抓出一碗鲜面条,声音冷漠的说:“你不是今天晚上十二点才到东京么?”
“你不是不关心我为什么回来日本么?怎么对我的行程这么了如指掌?”
“卡塞尔学院的谈判团今晚要来日本这件事情,在本家内部已经不是秘密了。”
上杉越:“我早就猜到学院那边来的人会是你。说实话本来今天我是打算不出摊的,但是消息说你是今晚十二点才会来,所以想着只出白天算了,晚上就收摊回家。没想到你也有不守时的时候。”
“那大概是他们曲解我的意思了。”
昂热说,“我给他们的邮件里,写的是今晚十二点准时到访。意思是今晚十二点我会准时拜访日本分部执行局,不是我今晚十二点才会到日本。难得来一趟,总得先来看看老朋友们吧?”
“真可笑!当年我跟你是打到你死我活的敌人,不是说太久不见宿敌就会变成老朋友的。”
小火烧着骨汤发出咕嘟咕嘟声,上杉越把面条放进汤里。
“就你一个人来?”上杉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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