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首一口酒喷地上:“我呸!谁告诉你的?他自己吗?这特么说的是老酒坛子!当初也是他自己吹牛逼,说自己酒量天下第一,跟老酒坛子拼酒!结果呢?”
“他中途又是撒尿,又是睡觉的,睡醒了接着喝,还吐了七次!整整七次!”
“老酒坛子劝他算了,他以为老酒坛子也快不行了,非要继续拼!结果他坛坛都养鱼。”
“他喝多了,撒酒疯,往池塘里尿尿,说这一池塘都是他的酒!跳下去喝,差点淹死!是一群女孩子给他捞上来的。第二天还死活不认,说自己喝断片儿了,你回去问他,是不是这回事儿!”
陆程文嘴巴动了半天,气得不行:“那他……那他……”
“你别算啦!钓鱼输给老钓,临走往老钓的坑里拉屎;轻功输给明地煞,实在追不上了,说自己岔气儿了,让明地煞过来扶他,然后偷袭不成功,就说明地煞的鞋占便宜,自己昨晚睡娘们儿睡多了,双腿发软,自己顶峰又没穿鞋扒拉扒拉……”
“跟老药罐子比炼丹,他会炼丹么?他会炼个屁!对!他往老药罐子丹炉里放屁,结果屁烧起来了,把他裤子烧个大窟窿,屁股都烧红了,半个月坐不了凳子,这事儿他告诉你了么?”
陆程文摇头:“没、没有。”
“他当然没有!老药罐子好心给他一贴膏药,让他贴上,说当天就能好,他非说自己没问题,要自己配药。结果他抓错了两味药,吃完了以后拉肚子,屁眼子流脓,都蹭老药罐子西厢房的炕上了,这事儿他也没告诉你吧?”
陆程文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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